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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叫床,不能偷听... 
 
刚结婚的时候,有一段时间,住在丈母娘家。 
 
偶然一天夜里,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。 
 
仔细一听,是丈母娘在叫。 
 
声音很压抑,但是很淫荡,叫着:使劲!使劲! 
 
接着是“哎呀唉呀”的呻吟,夹杂着老丈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。 
 
我把老婆推醒,让她听。 
 
她屏息听了一会儿。 
 
在我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,疼得我直咧嘴,也不敢出声,怕丈母娘听见。 
 
我说:你妈在叫,又不是我叫。 
 
我老婆小声说:快上来! 
 
我一摸,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。 
 
………… 
 
后来总结出丈母娘叫床的规律,星期六夜里居多。 
 
老婆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,星期六晚上,十点一过,老婆就催我早睡。 
 
我说,我看会儿书再睡。 
 
老婆就拿眼瞪我。 
 
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进卧室,躺在床上,想着老丈人那么一把年龄,竟然英雄不减当年,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。 
 
不由得下面发胀。 
 
老婆攥在手里,问:你又想什么? 
 
我笑着说:没想什么。 
 
老婆说:没想什么,这么硬? 
 
我说:你听。 
 
………… 
 
丈母娘和蔼可亲、温文尔雅,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淑女,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荡的叫床声联系到一起。 
 
白天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,别人低头吃饭,我会瞄一眼丈母娘。 
 
我总想,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。 
 
但是过一段时间,夜里还会有咿咿呀呀的声音。 
 
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娘发愣,就像牛顿看着落地的苹果发愣一样。 
 
又一次,看得过于投入了,忘了旁边有人。 
 
老婆在桌子底下,使劲踩我一脚。 
 
疼得我差点儿把碗掉下来,不由得叫了一声。 
 
一桌子人都看我。 
 
我连忙捂着肚子,说胃疼。 
 
丈母娘以为我不消化,吃过饭,关切地给我找马丁灵。 
 
我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马丁灵,看着老婆,心想不知道夜里又要掐哪里了。 
 
………… 
 
和丈母娘也是该有麻烦。 
 
我一向回家很晚,免得一个人在家,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无话可说,都尴尬。 
 
我习惯于老婆回家以后我再回去。 
 
这天下午外出办事,再回单位也晚了,我总不能在马路边坐到天黑吧,就顺路回家算了。 
 
我拿钥匙打开家门,推门进去,差点把我吓死。 
 
丈母娘刚洗完澡,正一丝不挂,站在客厅擦身上的水。 
 
四十多的女人,皮肤白皙,略有松弛。体态有点发福,乳房自然很大,只是有些下垂。深红色的乳晕中间,挺立着耀眼的乳头,关键是很大,像个大枣,看来老丈人没少吃。 
 
我看呆了,傻傻的站在门口,忘了躲避。 
 
“快把门关上!”丈母娘也惊慌失措。 
 
我忘了关门,走廊上万一有人,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娘,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。 
 
我回身把门关上,丈母娘才反应过来,转身跑进离她最近的房间,圆圆的屁股一颠一颠的,妈的。 
 
接着,丈母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。 
 
我心里一震,心想,冤枉呀,这可不怨我。不知道出去好,还是呆在家里好。 
 
正不知所措,门又开了。 
 
丈母娘用浴巾捂着乳房,跑出来拿沙发上的胸罩和上衣。 
 
慌乱中,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间,那里没有她的衣服。 
 
我低着头不敢看她,但是,却看到毛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。 
 
毛毛不多,没有我老婆得茂盛,可能是年龄大了有些掉毛,可是,我宁愿相信,是被老丈人磨秃的。 
 
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,又跑回房间,关门仍是重重地砰的一声。 
 
我呆在客厅,脑子一片空白,沙发上还扔着丈母娘的内裤,是那种花布做的,平脚的,很宽松的那种。皱皱巴巴的,已经穿过了,贴近那里的地方,洗得发旧,有一片湿湿的水渍。 
 
丈母娘一定吓昏了头,那东西丢三拉四。 
 
我犹豫是应该帮丈母娘送进去,还是等她自己来拿。 
 
………… 
 
我急中生智,赶快躲进厨房,等我再出来的时候,内裤已经不见了。 
 
晚饭吃得极其沉闷,丈母娘拉着脸,不说话,低头吃饭,老丈人看老婆脸色不对,也不说话。 
 
老婆小声问我:“怎么了?” 
 
我说:“不知道呀!” 
 
我闷头吃饭,心里却在打鼓。 
 
丈母娘要对老丈人说我是故意的,我就惨了,就是有一筐嘴,也说不清了。 
 
看丈母娘沉默不语,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样,把一家人弄得闷闷不乐。 
 
我真想把自己脱光,让丈母娘看一次,扯平算了。 
 
丈母娘没吃多少,说胃不舒服,就回房休息了。 
 
这回该我给丈母娘找玛丁灵了。 
 
但是看看左边坐着的老丈人,右边坐着的老婆,感觉不是我献殷勤的时候。 
 
看来丈母娘关心女婿顺理成章,女婿要关心丈母娘,是何居心? 
 
老丈人夜里还龙精虎猛。 
 
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。 
 
隔着这两个人,我要去献殷勤,等于越级上访,违反组织纪律。 
 
晚饭吃得闷闷不乐,大家不欢而散。 
 
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,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,还是被我看恼火了,韩剧也不看了。 
 
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,老婆回房间玩电脑。 
 
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,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,越想越害怕, 
 
既怕丈母娘想不开,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。 
 
又怕丈母娘想开了,冲出来给我两刀。 
 
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。 
 
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,竖着耳朵,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,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叫床。 
 
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叫床愉快。 
 
看似平静的背后,随时会有地震爆发。 
 
屁股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,感觉随时会喷发。 
 
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,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。 
 
丈母娘的门开了,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。 
 
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,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。 
 
走过我身旁的时候,小声说:“别对小丽说。” 
 
小丽是我老婆,我一听,丈母娘还不傻,知道严守党的机密。 
 
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。 
 
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。 
 
和丈母娘之间,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,顿时觉得,和丈母娘成了一伙。 
 
………… 
 
起码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。 
 
我松了一口气,我最怕参加葬礼了,半个月都笑不出来。 
 
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,一时没有生命危险。 
 
感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,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,太他妈爽了。 
 
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,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,我也换遍了。 
 
今天不是老婆发情的日子,所以也不催我睡觉。 
 
老婆发情的时候,会一遍遍的叫我:“睡吧,明天还得上班呢。” 
 
女人叫男人睡觉,绝对是动词,而不是名词,睡得越早越辛苦。 
 
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,一晚上吊着脸,老婆性欲再强,也没心思发情了。 
 
我可以躺在沙发上,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。 
 
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,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:“你确定?”另外就是几个卖肾药的、丰胸的频道,实在没意思。 
 
只好回房间睡觉。 
 
老婆躺在床上,我以为睡着了。 
 
等我躺下,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,问:“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?” 
 
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,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。 
 
“你妈怎么了,我怎么知道?”我说。 
 
“不对,你回来得最早,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,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。” 
 
“是吗?”我说,“我怎么没注意到。” 
 
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,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。 
 
老婆非逼着我问她妈怎么了。 
 
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,像被捕的地下党一样坚强。 
 
说了她不劈了我。 
 
想想够倒霉的,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。 
 
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,就是死在老婆手里。还有一个老家伙,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。 
 
“哼!”她气愤地推开我,“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!” 
 
我一听,完了,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。 
 
我得帮她分析分析,男人的智商,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。 
 
“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?”我说。 
 
她说:“我妈早绝经了。” 
 
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,说:“会不会是怀孕了?” 
 
她踹我一脚,“你妈才怀孕了呢!” 
 
我的逻辑有点儿乱,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。 
 
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,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,也是死路一条。 
 
我脑子里胡思乱想,想到了一个“意外怀孕”的词,自言自语:“会不会是意外怀孕?” 
 
“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。”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,够她妈的专业的,说完就是一脚,比第一脚还重。 
 
我疼得呲牙咧嘴,心里骂丈母娘: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祸。 
 
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,得认真对待了,不然到不了天亮,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。 
 
我说:“我回来的时候,你妈在沙发上,好像在看什么东西?” 
 
“什么东西?”老婆来了精神。 
 
“一封信吧。”我一边想,一边说。 
 
“哪来的信?”老婆紧跟着问。 
 
“没注意,见我进来,你妈就回房间了。” 
 
老婆靠在枕头上,想我说的话。 
 
看她的样子,将信将疑,心想,既编,就编到底算了。 
 
你接着说:“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。” 
 
说到沙发,我的脑子豁然开朗,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,一条有水渍的花内裤。 
 
“信封?”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:“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?” 
 
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裤,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。 
 
我说:“你妈出来拿的时候,我看了一眼。” 
 
我确实看了一眼,看到的是你妈的阴毛,还有阴毛上的水珠,在晃。 
 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老婆追问道。老婆要是中纪委的,一定是个办案高手,可惜叫我糟踏了。 
 
“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,我没看太清。”我不经意地说着。 
 
其实我看到的,是生你养你的地方。 
 
“我妈的情人!”老婆自言自语。 
 
我吓了一跳,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重复了一遍:“谁的情人?” 
 
“我妈的。”老婆没好气地说。 
 
我一是没转过筋来,问来问去,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。 
 
管他谁的情人呢,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。 
 
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,说:“你妈都多大了,还有情人?” 
 
“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!”那口气,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,把我噎得半死。 
 
“不对!”没等我说话,老婆又说道:“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。” 
 
嚯! 
 
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。 
 
大枣一样的乳头、阴毛上的水珠、内裤里面的水渍、丈母娘的情人,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。 
 
我快挂了。 
 
你叫我睡醒再说吧。 
 
老婆正在兴头上,哪肯罢休,眼睛看着天花板,在想,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? 
 
真是纪委的好干部。 
 
………… 
 
昨天晚上喝多了,喝得烂醉。 
 
一个女人老公出差,把我弄到她家,趁我烂醉,想强奸我。 
 
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,气味儿熏天。 
 
她忙了好半天,才打扫干净。 
 
大冷天,还得开着窗户通风。 
 
忙完和我上床。 
 
先把我扒得精光,自己也脱光了。 
 
准备好好享用一回 
 
抓着我下边的东西,摆弄了大半夜,包皮都捋肿了,还是软不邋遢的。 
 
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,撂了句“懒得搭理你。” 
 
从床头柜扒出个假阴茎,自己一边玩去了。 
 
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女人赤身裸体,硬不起来。 
 
想着一杆钢枪,闯荡多年,竟然也有阳痿的时候,真不是我的性格。 
 
我劝老婆睡觉。 
 
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、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, 
 
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。 
 
就说:“等一会儿,你爸和你妈一打炮,你妈就高兴了。” 
 
老婆一想,说:“也对。咱睡咱的。” 
 
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,很惊讶,“今天还是这么硬呀!” 
 
我心想:废话,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阴毛,能不硬吗? 
 
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。 
 
我困了,想睡觉。 
 
但是,丈母娘挂着水滴的阴毛在我脑子里盘旋。 
 
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,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阴茎,导致我的阴茎一直硬着。 
 
丈母娘这片稀疏的阴毛,成了我的精神牛鞭。 
 
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,只好把它剁掉。 
 
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,却很高兴。 
 
一抬腿把内裤脱掉。 
 
结婚以后,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。 
 
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。 
 
但是,偏偏脱内裤这个动作,需要屈膝、弓背、双手过脚,这样高难度的动作,还是那么麻利、优雅。 
 
她拉着我的手,去摸她的毛毛下面,说:“来吧!湿了。” 
 
看来,她妈的情人来信,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。 
 
我真佩服我的老婆,简直是一台性欲的机器。 
 
天大的事,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,多好。 
 
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,要把手抽回来,说:“明天是星期六,我还跟朋友打牌呢!” 
 
我一直有一个印象,摸了女人的私处,第二天手气会很臭。所以遇到重大活动,比如要见重要领导、要去买彩票,头天夜里,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。打牌更不能摸了,摸了以后,第二天起的牌,简直没法打。 
 
老婆不管这些,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,没蹭几下,就开始小声哼哼。 
 
妈的!机器,太好使了。 
 
我想,完了完了。 
 
明天这牌,不定臭成什么样呢。 
 
………… 
 
老婆拿着我的手,使劲在她毛毛下面搓,很享受的样子。 
 
搓得我满手都是水,也不好说什么。 
 
老婆的毛毛确实茂密,乌黑、柔软、油亮。 
 
扁扁的,自来卷。 
 
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,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。 
 
按道理,丈母娘的毛毛也应该很茂密才对,才符合遗传学法则。 
 
但是,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,而且发黄,毛毛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。 
 
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。 
 
想当代言人,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毛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。 
 
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。 
 
猛一看,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。 
 
………… 
 
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慰,把我的手弄得湿乎乎的。 
 
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,想着丈母娘赤裸的身体,下面胀得高高的。 
 
一会儿工夫,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离、哼哼唧唧。 
 
我不想上去,心想,等一会儿,她把自己玩高潮了,我就可以睡觉了。 
 
你想想。 
 
乳房还是那对乳房,揉了多少年了。 
 
再揉还是那么大。 
 
嘴唇还是那副嘴唇,亲了多少年了。 
 
再亲还是那个味道。 
 
阴门还是那个阴门,玩了多少年了。 
 
再玩还是那个松紧。 
 
动作一样,幅度一样,松紧一样。 
 
连什么时候跨上去,什么时候跨下来,都事先知道。 
 
一点儿意思也没有。 
 
不像新泡的情人,胖瘦、松紧,都是新的感受。 
 
跟老婆就俗套了。 
 
刚结婚还好,买来无数毛片当宝贝,连学带发明,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。 
 
时间长了,就没了创新意识,每天做爱,像机器一样单调,勃起,上去,抽射,下来。 
 
就像屁股上有发条的玩偶,发条转完了,就该睡觉了。 
 
如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个动作,越搞越觉得乏味儿。 
 
慢慢就学会了偷懒,能不上去就不上去。 
 
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,阴毛都磨秃了,还吸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,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。 
 
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,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。 
 
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,再想下去,有朝一日,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。 
 
………… 
 
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。 
 
她抓着我的手,在作最后冲刺,两腿并拢,身体紧绷,把我的手都夹疼了。 
 
显然,她到高潮了。 
 
我松了一口气,刚想睡觉。 
 
老婆说:“该你上来了。” 
 
“你不是已经到高潮了吗?”我说。 
 
“那是序幕,先来个小高潮。” 
 
我考,原来是预热,你裤裆里是发动机呀! 
 
我说我累了,想睡觉。 
 
老婆攥着我膨胀的下面,说:“你累,它不累就行。” 
 
说着,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。 
 
我只好爬上去,不上,她能把我的jj拽掉。 
 
老婆一边熟练地分开双腿,一边说:“我得把你弄软了,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骚女人,它不老实。”说着,用下面夹了我一下。 
 
看来,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。 
 
够恶毒的。 
 
………… 
 
你没听过,有四种原因: 
 
1、老丈人不打炮; 
 
2、老丈人打炮,但是丈母娘不叫床; 
 
3、墙壁太厚; 
 
4、你听力不好。 
 
前两种原因无可救药,人家不打炮、或者不叫床,哪里听得到? 
 
第三种原因,可以把墙削薄一点儿,但是工程太大,为听叫床,削墙不值。 
 
第四种原因,建议夜里戴上助听器试试。 
 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
 
号外!号外! 
 
借此地请教各位大虾一个问题。 
 
昨天,偶然用我的秘书的电脑查东西,发现里面下载了一篇老板和女秘书私情的帖子。 
 
还有一篇较色情的帖子。 
 
女秘书是不是也盼着和老板有私情呢? 
 
各位大虾帮我出出主意,该不该出手,把这个小秘书拿下? 
 
介绍一下女秘,年龄24,未婚,本科学历,一米六五,体重约95斤,胸罩C杯(目测,还没摸过),长发,皮肤白嫩。 
 
处女我就不指望了,这年头找个没有怀过孕的,已经不容易了。 
 
目前的接触,仅限于拍拍肩膀,鼓励她好好干。给我送文件的时候,摸摸头发,夸她很聪明。 
 
不拿下她是在心痒,拿不好又怕碰壁。 
 
各位,给出出主意。 
 
.................... 
 
告诉我老婆,我也认了。 
 
胸太大了,C杯呀!我老婆的乳房比A杯大,比B杯小。 
 
摸人家一次乳房,相当于摸我老婆两次乳房。 
 
找老婆的时候,过早把生米做成熟饭,不懂得把乳房大小作为考核指标,找了个A+的乳房就上床了。 
 
结了婚,再看别的妹妹,满街都是大乳房。尽管不影响ml,但是对大脑皮层的刺激肯定是不一样的。 
 
有一项研究说,男人在对大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,比对小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,射的距离要远。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乳女人,常常会冒出一个问题,我到底能射多远? 
 
前一段,夏天的时候,穿裙子,我最喜欢看秘书到我办公室拖地板,一弯腰,乳沟一览无余,深深的,让人想一头跳下去。看着每天不同颜色的胸罩,工作起来心情特别好。如果哪天没看到秘书给我拖地,会一整天没精打采。 
 
秘书的乳房有提神作用,这是女秘给我拖地板的发现,建议《本草纲目》中加一味药——秘乳——用量不能以钱、克为单位,以“瞟”为单位,每天瞟一眼为宜。有些症状可以以“揉”为单位。 
 
我属于缺乳之人,应该以揉为单位了。 
 
................. 
 
一说秘书的C杯,忘了原来写的内容,还得看前面写到哪里了。 
 
好像是老婆在序幕里玩了个小高潮,下面该我上去表演了。 
 
老婆已经湿湿滑滑,我一头扎进去,不费吹灰之力。 
 
这一下很到位,老婆张着嘴直喘气,说:“关键时刻还是男人的东西舒服。” 
 
被老婆赞扬,我觉得很有成就感,顿时感觉长了半寸。 
 
你不让我睡觉,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。 
 
我抓着老婆的两腿,架到我的肩膀上,把老婆叠成个W形。 
 
准备来个隔山掏虎。 
 
上次这么搞了一次,第二天老婆请了一上午假,班都上不成了,太刺激了。 
 
刚要开工。 
 
隔壁出现响动,老丈人也要开工了。 
 
我很兴奋,老婆也很兴奋。 
 
很快,声音不对了。 
 
好像是吵架声,丈母娘声音很低:“别脱我衣服!” 
 
“怎么不让?”老丈人的声音。 
 
接着是悉悉索索拉扯衣服的声音。 
 
丈母娘说:“不让就是不让!” 
 
接着好像两个人在轻微地扭打。 
 
老婆没心情了,说:“别动!” 
 
我还硬着,停下来很难受,幅度小了一些。 
 
老婆掐我一把。 
 
我疼得停下来。 
 
“准是我妈看到情人的来信,不让我爸上了。”老婆分析道。 
 
“肯定的。”我附和着。 
 
心想,丈母娘呀,贤婿可不是有意冤枉你呀,不把你卖了,我就完了。 
 
“你下去吧!”老婆说。 
 
妈的,太不人道了,你有心情就让我上去,没心情就让我下去。 
 
还是老老实实下去了。 
 
这回,给我手淫了。 
 
我老老实实从老婆里面拔出来,翻身下去。 
 
丈母娘房间里的声息也渐渐平息下来,老婆听累了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 
 
我下面没有那么听话,依然在被丈母娘的阴毛损坏的那根神经支配下,呆呆地昂着头,不肯睡觉。 
 
我不上我老婆的时候,可以硬着睡觉。 
 
但是,从老婆身上下来,还硬着,就无法入睡了。 
 
夜深人静,我自己攥着自己,慢悠悠的上下套弄。 
 
经过多年的手淫,我的技术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。如果评段位的话,起码是九段手淫师。 
 
完全可以在不要女人的情况下,让我睾丸里那群笨头笨脑的精子,挤破头的冲出我的前列腺。 
 
当然,他们冲出来以后,才会发现,迎接他们的,绝不是像我意淫的那样,是哪个女明星的卵子。 
 
甚至连我老婆的卵子都不是。 
 
更不要提女秘书的卵子、丈母娘的卵子了。 
 
丈母娘绝经了,忘了。 
 
大部分不是撞在了皱皱巴巴的卫生纸上,就是撞在臊臭的内裤上。 
 
偶然撞在橡皮套上。 
 
不走运的,会撞在墙上,或者撞在马桶里。 
 
太悲壮了。 
 
都是让男人骗的。 
 
有一次去深圳出差,接待方没有安排小姐。气得我异想天开,愤然站在宾馆二十楼窗户上,对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手淫,我想象着每个亮着灯光的户后面,都有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妇。 
 
结果,我射出了一群空中飞人。 
 
老婆睡了,我两手交替着套弄我的东西。 
 
先想的是我老婆,慢慢想到了女秘书身上,接着是几个过去认识的女人,有的上过床,有的没上过。 
 
模样有丑有俊,乳房有大有小。 
 
我想象着,把她们压在身下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? 
 
想得最多的,不一定是模样最俊的和乳房最大的。 
 
我的审美观,可能被我丈母娘的阴毛刺激出了问题。 
 
最后,我的思维停留在一对松弛的乳房上,下面的阴毛已经被人摩擦得稀疏、枯黄,我满脑子都是怎样去蹂躏这对乳房、怎样去撞击这片阴毛。 
 
不去管这个女人是谁,只想着撞上去的快感。 
 
我神经紧绷,两腿高高抬起。 
 
最后,一股精液破门而出。 
 
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。 
 
………… 
 
近来有一个比较大的工程。 
 
就是想把我的小秘书弄到手。 
 
前几天,我看到她的电脑里,下载了一篇女秘书和老板偷情的帖子,还有一篇色情帖子。 
 
小秘书看着文文静静,除了胸大点儿,言谈举止都正派。 
 
没想到,私下里也喜欢看色情文章。 
 
毕竟小姑娘24了。 
 
女孩发育到这个年龄,哪有不色的。 
 
过去勾引小姑娘的时候,有过鲁莽的教训,差点而被告发。 
 
这次得慎重了。 
 
既不能像诱奸一样,那样没意思。 
 
也不能脑子一热,来个强奸。 
 
有一个女孩,勾引了两个月,还没有上手,女孩给我装纯,装得我不耐烦了,强奸了事。 
 
事后觉得索然无味,就像一锅好肉,给炖胡了一样,糟蹋了。 
 
咱也是有品味的人呀,不能老玩把肉炖胡的把戏了。 
 
我想了好几天。 
 
女孩喜欢自然而然、水到渠成。喜欢男人跟她玩情调。 
 
这个不难。 
 
大学四分之三的时间用来追女孩了,花样还是有的。 
 
我得试探试探。 
 
想起来前一段时间,有一个写性骚扰的帖子,看得人春心摇曳、拿捏不住。 
 
我把U盘删除干净,把那个性骚扰帖子放在里面,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公司文件。 
 
我对她说,有一个公司文件在U盘里,让她晚上拿回去帮我修改。 
 
秘书回去打开我的U盘,绝对不会只看那个文件。 
 
夜深文静的时候,让那个性骚扰帖子陪她好了。 
 
先让她春心摇曳一番再说。 
 
………… 
 
坏了坏了。 
 
想起那个骚扰的帖子,有几个女的回帖,说看了想找男人。 
 
我把那个帖子给秘书了。 
 
秘书今天晚上看了,忍不住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? 
 
真是自作聪明。 
 
这不是给哪个王八蛋做了一锅饭吗? 
 
招聘女秘书的时候,我特意问了一句,有没有男朋友。 
 
秘书说没有。 
 
这才最后定下来。 
 
哪知道,来了以后,发现有男朋友。 
 
也不好辞退了。 
 
好在男朋友在外地,我还是有空间的,只好忍受了。 
 
tmd,你看了这个骚扰帖子,再去找别的男人。 
 
我非辞退了你不可。 
 
想了好几天,想了这么个鬼主意。 
 
搞不好,小秘书今天晚上看贴,把下面看冒烟儿了,忍不住,就成了别人蓝儿里的菜。 
 
越想越觉得脑子进水,这个女秘书可是C杯呀! 
 
只有暗自祈祷了——女人呀,作风要正派呀!男人都很坏呀! 
 
还不如我第一次勾引女秘书的笨办法干净利落。 
 
尽管老套,却很管用。 
 
那时,公司略有起色。 
 
第一件事,就是给自己配个小秘书。 
 
那秘书也不灵性,叫干啥就干啥。 
 
一天中午,人都走了。 
 
我说,咱俩看一会儿光盘。 
 
她问:“什么光盘?” 
 
我说:“毛片儿。” 
 
她说:“我还没看过毛片儿什么样呢。” 
 
傻乎乎的。 
 
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碟子放进光驱。 
 
一个欧洲男人的东西,把整个画面都覆盖了。 
 
秘书离屏幕太近,没看懂是什么东西,自言自语道:“这是什么呀?这么不清楚。” 
 
等看清是男人的那东西,吓了一跳,本能的向后一仰。 
 
正好撞在我怀里。 
 
傻丫头一边扭一边叫着“不看不看”。 
 
被我堵在桌子里出不来。 
 
秘书闭着眼说:“我不看。” 
 
我说:“你不看,我看。” 
 
就和她挤在一个椅子上。 
 
画面上的叫声,使她忍不住睁开眼睛。 
 
她满脸涨得通红,眼睛呆呆的盯着屏幕。 
 
没想到,满大街都是的毛片,把一个小女孩刺激成这样。 
 
我心想,你千万别脑溢血死在我桌子上。 
 
几分钟以后,小姑鸟就软软的倒在我怀里。 
 
等我把她抱到沙发上,脱她的牛仔裤的时候。 
 
她嘴里说着“不行不行”,却没有丝毫反抗。 
 
这时候,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。 
 
我趴上去,扒开她下面的双唇,添了一口。 
 
她可能半个月没有洗屁股,皱褶里聚集着白色的尿结晶,混合着刚流出来的粘液——骚臭无比。 
 
主要是骚,呛人的骚。 
 
像蹲在马厩里看马B,被哪个母马兜头尿了一泡。 
 
跟中了日本鬼子的芥子弹一样,顿时找不着东南西北。 
 
辛好在学校的时候,经常长跑,不然,早熏死了。 
 
没想到,一个小丫头,没有被毛片刺激出脑溢血;我这江湖老手,倒差点儿被熏成小儿麻痹。 
 
传出去真让人笑话。 
 
我被熏慌了手脚,大脑也失去了控制,只有下面那个东西,还傻子一样硬着。 
 
怎么上她身上,怎么进去,都没印象了。 
 
靠着肺部仅存的一点儿氧气,保证了我的基因里面残存着的交配程序还能正常运作,完成了和小秘书交配。 
 
等我拔出来,小姑娘皱着眉头,作痛苦状。 
 
肯定不是给我装处女,这年头真处女都没人信。 
 
可能是想让我知道她很少做爱,还很紧。 
 
这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我搞完了,了却了一桩心事。 
 
但是,她这么轻易被我拿下了,使我好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给她整加工资。 
 
她用餐巾纸不停的擦拭排出来的精液。 
 
“别光擦自己,流沙发上了。”我更关心我的沙发,提醒道。 
 
她又擦了一个纸团儿,照我脸上扔过来。 
 
女孩子,一旦被干掉,就管不住了。 
 
马上骑老板头上,什么世道? 
 
“你就不怕我怀孕,”她一边提裤子,一边抱怨:“你也不带个避孕套!” 
 
我看着她,心想,你懂得不少,还戴避孕套呢! 
 
我应该戴个防毒面具。 
 
………… 
 
第二天一早,秘书规规矩矩把U盘交给我。说:“文件改好了。” 
 
我接过U盘,示意秘书在我的老板桌对面坐下来。 
 
我把U盘插进USB接口,秘书看不到电脑的屏幕。 
 
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,不是查看改好的文件,其实也是没用的文件。 
 
而是查看那骗色情帖子的属性,看有没有被打开。 
 
帖子的属性显示,访问时间是昨天夜里。 
 
我心想,原来也是个闷骚的女孩呀,偷看我的色情帖子。 
 
我嘴上表扬她改的文件,说不错不错。 
 
心里想着该怎样下手。 
 
小秘书也许是做贼心虚,立刻满脸绯红,不敢看我。 
 
细腻的脸蛋儿,透着羞涩,也透着秀色。 
 
我看着她,想着亲上去的口感,想着比我老婆大三倍的胸脯。 
 
遗憾的是,我的下面竟然不动声色。 
 
结婚之前,看见漂亮的女孩子,下面常常会忍不住勃勃地跳动。 
 
结婚以后,老婆不允许我硬着睡觉,夜里只要有三分勃起,非把我缴械了,才让我下去。 
 
以至于,白天看见再漂亮的女孩,下面也没有动静。 
 
我心里一边骂老婆不是东西,她把我训练得每天夜里十点以后才能勃起。 
 
一边暗自叫苦,白天是不能调戏小秘书了,免得硬不起来,自己出丑。 
 
我计划着,今天晚上把秘书拿下。 
 
早了我硬不起来。 
 
错过今晚,又怕小秘书忍不住,便宜了哪个臭男人。 
 
于是,我拿起电话,告诉老婆:“我到外地一趟,晚上回不来。” 
 
老婆习惯了我临时出差,嘱咐慢点儿开车就挂了电话。 
 
我心里说,我要是搞不定小秘书,说不定又溜回家睡觉了。 
 
………… 
 
今天被一个少妇非法拘禁了。 
 
早晨喝的豆浆有点儿多了,十点多,憋了一大泡尿。 
 
去厕所的时候,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 
 
路过大办公室的时候,我去看一个少妇电脑里作的投标书。 
 
她过来以后,就把我堵在座位里边,问我一些数据。 
 
我一边告诉她,一边要出去。 
 
她往电脑上敲着,叫我别急,让我说完再走。 
 
内容很多,我急着撒尿。 
 
就想三言两语说完,赶快走人。 
 
她说:“你一走,我还得一个一个查。” 
 
我实在憋不住了。 
 
只好老老实实低声告诉她:“我憋不住了。” 
 
她抿着嘴笑,脸儿红红的,就是不放我过去。 
 
办公室那么多人,我也不好硬推她。 
 
我说:“再不让我走,我就尿裤了。” 
 
她不答话,还在敲键盘。 
 
我急得直跺脚。 
 
每跺一下,膀胱就坠得疼一下。 
 
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,不知道尿裤是什么概念。 
 
我看她咬着下唇,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。 
 
气得我一点儿辙都没有,还得弯着腰,低声下气求她。 
 
md,女员工不让老总撒尿,成何体统! 
 
其他同事还以为我在指点工作,其实,憋得膀胱疼。 
 
这年头,老板不是好当的! 
 
等她站起来,放我出去的时候。膀胱的疼痛,已经开始向两腿放射。 
 
小少妇!你快把老板憋得尿中毒了。 
 
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办公室,刚出门,就一溜烟地直奔厕所。 
 
一股液体冲出前列腺的时候,辛好我用两只手捏着,才没有像胶皮管一样乱甩。 
 
排泄带来的快感,使我忘记了被少妇囚禁的痛苦,而是想着她红红的面庞。 
 
今天差点儿让我尿裤,下次出差一定带上她。 
 
不把她菜了,难报这一箭之仇。 
 
………… 
 
这一周是女人周,受了一个礼拜女人的气。 
 
上午,一个女同事,办一个授权文件,我的大名下,赫然写着一个女字。 
 
我说:“你是不是看着我改女的好改?“ 
 
她在桌子底下是晋拧我一下。 
 
疼得我倒抽冷气,也不敢发作。 
 
是个女的就欺负我,气死我了。 
 
有时间再接着前面的写。 
 
包涵了,朋友们。 
 
………… 
 
你这话说得太给男人丢脸! 
 
什么叫有贼心没贼胆? 
 
前几年,懒得开车,找了个小伙子开车。 
 
这兔小子不能看见前面有车,有车就得超过去,贼猛! 
 
搞得我坐他的车象玩命。 
 
后来我教育他: 
 
开车和搞女人不一样。 
 
开车是,能超不能超,不超。 
 
搞女人是,能搞不能搞,搞了再说。 
 
他记着我的话,回去把他老婆的一个女同学搞了。 
 
结果,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。 
 
我批评他:“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?” 
 
他撅着被打肿得嘴唇,说:“你不是让我搞了再说吗。” 
 
我说:“我说我搞了再说,你也跟着搞,不是找死吗?” 
 
他信誓旦旦,要和老婆离婚。 
 
我说:“得了吧!弟妹这么漂亮,离了哪儿找去?” 
 
他老婆确实很漂亮,比我老婆丰满,奶相当于我老婆奶的一点五倍——我衡量女人的时候,通常把我老婆的奶作为度量衡单位,称为一标准国际单位奶。 
 
这个一点五国际单位奶的女人,平时我还真没注意。 
 
有机会得给她作作思想工作。 
 
不能让她弟弟这么粗暴的对待他姐夫,不就是插错了地方了吗? 
 
………… 
 
我的印象,前列腺就是一个三岔口,撒尿的时候,把输精管堵上;射精的时候,把尿道堵上。 
 
是不是我理解错了? 
 
撒尿没满月就会,射精是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学会的,实际上是遗精。 
 
奇妙的是,我们班的男同学,差不多都是那一两年学会射精的。 
 
有一个已经在比他大的女邻居身上实习过。 
 
是我们心目中的老大。 
 
他很有创意,说很想在女人那里面撒泡尿。 
 
我们都很佩服,也想长大了,在里面撒泡尿。 
 
到了初中,没有一个完成这样的创举。 
 
老大骂我们“你们懂个屁!硬着的时候尿路是不通的。” 
 
他已经把多次的失败,上升到理论大高度了。 
 
我们还在盼着这样的奇迹。 
 
经老大一点拨,才知道,那个女人都不可能给我当夜壶。 
 
这是我一生中,唯一的一次生理卫生课。 
 
除此之外,在长期的自慰和帮老婆自慰的过程中,只能在表皮摸索,所以只是积累了丰富的动手能力;由于无法动刀子剪子,解剖学知识是个空白。 
 
说对了,是蒙的;说错了,不要见笑。 
 
不过,我还是决心发奋努力,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。 
 
老板娘见我进来,眉开眼笑。 
 
以为我来找她。 
 
知道我来买玩具,也不生气。 
 
看样子,不缺男人。 
 
这样的女人,比较好和平共处。 
 
男人在世面上混,最怕遇到一根筋的女人。 
 
你和她有那么一次、两次,就不放你,死缠烂打,把自己当成你的人。 
 
我现在有了这方面的经验。 
 
上床之前,什么好话都可以说。 
 
买个汽车呀,买个房子呀。 
 
没关系,喜欢听什么就说什么。 
 
上床之后,一定要让她知道,你是一个流氓。 
 
哪里有钱买汽车、买房子。 
 
你要不说这些好话。 
 
你就泡不到有成色的小姑娘。 
 
你要是上了床,再把上床之前的话当真。 
 
这辈子,你就别想有太大的出息了。 
 
不用怕女人不跟你上床。 
 
只要腰好、肾好,女人知道上当了,也离不开你。 
 
关键,你要把女人放荡的欲望激发起来。 
 
女人都想浪,只是平时没有浪的地方。 
 
女人找一个欣赏自己浪的男人不容易。 
 
你就让她浪足、浪够。 
 
在她们眼里,就你一个男人可以浪,撵都撵不走。 
 
女人的智商,跟上床成反比,越上越低。 
 
越迷恋上床。 
 
到时候,流氓对流氓。 
 
一走。 
 
搞不好,她还会给你买车、买房。 
 
男人的智商,要跟上床成正比,越上越高,才行。 
 
千万不要让她们上了你的床,感觉自己还是淑女。 
 
那是没开发彻底。 
 
你就完蛋了。 
 
腰肾不好,也没关系。 
 
情调总会吧? 
 
女人都喜欢。 
 
一玩情调,女人的智商更低。 
 
再不济了,就把“宝贝儿”呀、“心肝儿”呀挂在嘴上。 
 
“我将来给你买这个。”“我将来给你买那个。” 
 
有许星星被判诈骗的吗? 
 
有许月亮被判诈骗的吗? 
 
跟女人许什么都不算诈骗。 
 
大胆许,大胆叫 
 
也能把女人叫晕。 
 
总之,不能让她们清醒。 
 
只是有点儿牙酸。 
 
让她们把你当成潜力股,捂着,指着你发迹。 
 
没见股市上那么多人,一套就是几年吗? 
 
你先把她套牢再说。 
 
等她们明白过来,咱不说玩儿腻了吧,起码审美疲劳了。 
 
你也该换换口味了。 
 
………… 
 
自打我十二岁,下面长出第一根阴毛。 
 
就无师自通,学会了对女人的意淫。 
 
只是性取向,一直不很稳定,像小灵通的信号。 
 
我一阵子喜欢小姑娘,一阵子喜欢老女人。 
 
有的时候喜欢胖的、奶大的,有的时候喜欢瘦的、奶小的。 
 
或者毛多的,或者毛少的,甚至无毛的。 
 
对象千变万化,毫无规律。 
 
像天气预报一样没谱。 
 
我曾经以老婆的排卵期为参照物。 
 
看是安全期喜欢胖女人,还是危险期喜欢胖女人。 
 
结果发现,我的性取向,与老婆的排卵期无关。 
 
我会在安全期和危险期,迷恋一个类型的女人。 
 
有一阵子,我迷恋半老女人。 
 
情趣商店的老板娘,就是我那个时候的杰作。 
 
老板娘见了昔日同床好友,很高兴。 
 
问:“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过来?” 
 
我说:“阳痿了。” 
 
老板娘咯咯笑起来:“你早该阳痿了。” 
 
我把柜台里的橡胶棍棒浏览了一遍,问:“有什么新鲜玩意儿?” 
 
老板娘说:“把你摆进去才是新鲜玩意儿。” 
 
说着,就跟我动手动脚。 
 
我一看不是久留之地。 
 
再呆下去,非耽误了我的正事儿不可。 
 
我现在的性取向是C杯小妹妹,哪有闲心跟你扯淡。 
 
想起来有个招式叫“空城计”,几次想拿老婆试验,都没敢开口。 
 
老婆知道,敢把我的包皮剥了。 
 
何不在小秘书身上小试牛刀。 
 
就让老板娘拿了个“跳弹”。 
 
揣在身上,匆匆离开了商店。 
 
小秘书还在车上等着呢。 
 
………… 
 
我从情趣商店出来,秘书已经在汽车上等我,她有车上的钥匙。 
 
见我上车,第一句话就问:“你到哪儿去了?” 
 
我说:“我到书摊上看看,有什么新书。” 
 
没告诉她去买“跳弹”了。 
 
我喜欢把自己包装成爱看书的人。 
 
我坚信没有文化的人,泡不到好姑娘。 
 
书店也是个泡小妹妹的好地方。 
 
书中自有颜如玉呀! 
 
百分之九十的书,买回家,看了个内容介绍,就算看过了。 
 
“你怎么等这么长时间才过来?”我问。 
 
“我得等别人都走了,再过来呀!” 
 
保密工作做得不错,挺有心计。 
 
愿意跟我私下出去,而且知道避开同事,使我十分满意。 
 
是个可造就之才。 
 
我像刚开完遵义会议红军干部,感觉找着了革命方向。 
 
………… 
 
接着说小秘书的事情。 
 
我开着车,到了远离闹市的一个饭店。 
 
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卡座。 
 
一切都是为了方便下手。 
 
我点了两个凉菜、四个热菜。 
 
我明知道吃不了,坚持点这么多。 
 
泡小妹妹的时候,点菜不要含糊。 
 
这是我原来泡过的一个小妹妹,亲口告诉我的真经。 
 
她说,女孩跟一个刚结识的男的出去吃饭,点菜的水准,表明了女孩在男人心中的分量。 
 
一个男人陪女孩吃饭,点菜都斤斤计较,再陪你上床,这个女孩,永无被宠的日子了。 
 
这跟吃得了吃不了,没关系。 
 
凉菜点了一个蜜汁山药,女孩喜欢甜食。 
 
热菜点了一个淮参炖乌鸡,滋阴养颜。 
 
md,我对我妈都没这么孝顺。 
 
泡妞泡得我毫无尊严。 
 
等我阳痿了,女人的胸脯再大,请我揉,我也不揉。 
 
一定要好好讨回我的尊严。 |   
 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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