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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一) 
   北宋名将杨令公,自从金沙滩一役,父子八人,只剩下六郎生还,五郎出家,四郎入赘番邦,其他战死沙场,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妇。这群寡妇独守空房,好不苦。犹其是三娘,年青貌美,想起当日丈夫健在时的闺房乐,更是欲念高张,於是发生了…… 
  北宋末年,杨家将英勇善战,安邦定国,杨令公率领他的七个儿子,杀得辽国丢盔弃甲,闻风丧瞻。 
  可是,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国,阴谋陷害,杨令公头撞李陵碑而死。 
  大郎、二郎、三郎都在金沙滩一役惨死。 
  四郎流落番邦,五郎在五台山出家,七郎竟被潘仁美乱箭穿身而亡,只留下六郎一人,镇守边关。 
  杨府内,剩下了一群可怜的寡妇。 
  她们心怀深仇大恨,日夜想要剷除潘仁美,为夫报仇。 
  可是,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,他的女儿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。 
  潘仁美就是国丈,如此显赫的地位,自然是无法动摇的。 
  据史书上记载,当时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,从来不上朝,朝廷的事情,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。 
  他,等於是无冕的皇帝。 
  可是,有一天,皇帝突然清醒过来,废了潘妃,将潘仁美下狱处死! 
  为甚么皇帝会有这么突然的变化呢? 
  潘仁美为甚么从一个无冕皇帝沦为阶下囚呢? 
  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。 
  但是,野史中却有很多的猜测和传说。 
  这里介绍给各位的,是南宋一本笔记中的传说,当然,也是最香艳的一种传说。 
  夜深,月明。 
  天波府中,打了二更。 
  一间精緻的绣阁。 
  绣阁内,一张精緻的床。 
  床上,斜躺着一泣绝色的美人…… 
  高高的胸脯上,罩着红红的肚兜…… 
  致纤十指,轻轻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: 
  圆圆的眼睛,充满渴的神色…… 
  红红的嘴唇,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…… 
  她,就是杨三娘,三郎的妻子。 
  自从三郎殉国之后,她就一直守寡在家。 
  古时候的女人,订究的是从一而终,更何况她是杨家将的媳妇,当然不可能改嫁。 
  但是,女人,始终是女人。 
  女人,就有女人的欲望。 
  上至女皇,下至妓女,都是同样的生理结,都有同样的欲望。 
  杨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,体内的欲望卸是有增无减,越来越难忍耐…… 
  可是,身为烈士的妻子,她又必须做出妇道的榜样,做出贞洁的样子…… 
  外表越是贞洁,内心卸越是…… 
  因此,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侯,她就自己一人,躺在床上,用手指抚摸自己青春的肉体,同时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…… 
 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,直照到床上,照到杨三娘美丽的脸庞上。 
  往日,三郎跟她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,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…… 
  新婚之夜,三郎强有力的冲击…… 
  床上、落红片片…… 
  有一次,三郎带兵出征,足足三个月才班师回朝。 
 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个月,结果重逢第一夜,两人足足干了七次…… 
  当时,三娘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天波府…… 
  第二天,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…… 
  想到这里,三娘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地红涨了…… 
  本来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…… 
 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…… 
  她全身发热,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红色的肚兜,露出了一对乳峰…… 
  这是三郎最喜欢的东西…… 
  三郎的手指,曾经无数次抚摸它…… 
  三郎的嘴唇,曾经无数次含住它,吮吸它…… 
  这是三娘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,每次三郎一接触它,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…… 
  可是现在…… 
  想着想着,三娘不自觉得站了起来。 
 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,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,打开梳妆台上的梳妆镜, 
  对着镜子照起来。 
  祗见菱花镜裹出现一张芙蓉粉脸,媚眼樱桃鼻子正,煞是迷人,真是人见人爱。 
  然后她退后几步,镜中立刻出现一个上身赤裸,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。 
  三娘稍一移动,镜里美人的迷人乳峰,马上颤动起来, 
  站定时,那对大小适中,像对竹笋似的乳房,雪白耀眼,当中两点嫣红欲滴,令人垂涎,三娘自歎无人享受,频频摇头表示可惜。 
 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峰,但是,毫无刺激的感觉。 
  “女人的胸,是要男人来摸的呀!” 
  三娘几乎要喊出声来。 
 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,偷偷去找一个男人,偷偷地亲热一次…… 
  可是,幻想,只是幻想。 
  天波府戒备森严,这里头全是寡妇,男女授受不亲,所以,天波府禁止顾用男人工作。 
  从打更、看门、直到厨师、杂役,全是丫环充当。 
  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。 
  当然,出了天波府,外面男人多的是! 
  可是,古代的女人,足不出户,尤其是寡妇,更是不准外出! 
  杨三娘便是被囚禁在这无形的监狱中,忍受着女人最贱酷的煎熬! 
  此时此刻,三娘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…… 
  她彷彿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,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丝质小裤…… 
  洁白的皮肤…… 
  黝黑的毛…… 
  湿润的洞口…… 
  三娘在床上翻滚…… 
  现在,她最需要,就是一个男人! 
  不管他是老是少,是英俊是丑陋,是秀才或是下人,只要是男人就行! 
  可是,天波府就是没有男人! 
  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! 
  这种空虚像无数只的小虫,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…… 
  她急需东西来填满这空虚! 
  这东西,就是男人! 
  三娘把手指伸了进去…… 
  深入,用力挖着…… 
  一根手指,两根手指,三根手指…… 
  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…… 
  男人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,三娘实在忍不住了,她跳下床,跑到梳妆台前。 
  梳妆台上,点着一根蜡烛。 
  红红的蜡烛,又圆、又粗…… 
  三娘吹熄了烛火,把蜡烛握在手中…… 
  啊,那感觉,就像握住三郎…… 
  她歎息了一声,躺在床上…… 
 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分了开来…… 
  红红的蜡烛在洞口研磨…… 
  “啊……嗯……” 
  三娘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…… 
  洞口氾滥了…… 
  蜡烛不费吹灰之力,便滑进了洞内…… 
  三娘情不自禁,又回想到从前,跟三郎在一起的时侯,有一次,三郎出征番邦,凯旋归来,带回来一副番邦的淫具,把这淫具套在男人的东西上,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…… 
  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癡加醉,全身酥麻简直赛过神仙…… 
  他们足足玩了三个月。那段时间,三娘简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荡…… 
  后来,他们没有节制地行房,淫具居然被他们用坏了,才依依不舍地抛掉…… 
  红红的蜡烛,擂在夹缝中,白色的水,从夹缝中流了出来…… 
  三娘回想往事,更加淫舆大作…… 
  可惜的是,蜡烛是个死东西,完全跟活的东西无法相比。 
  “活的东西!” 
  三娘全身瘫痪,欲哭无泪,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呢? 
  就在此时,房门“伊呀”一声了! 
  三娘吓了一跳。 
  蜡烛还插在她的肉洞口! 
  她的淫态毕露。 
  如果被丫环或者妯娌看见,那可羞死了! 
  她扭头一看…… 
  人! 
  房门口,站着一个人。 
  “一个男人!” 
  三娘目瞪口呆!, 
  这男人年约三十,英俊潇! 
  三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。 
  天波府内,怎么会有男人呢? 
  三娘一阵羞涩,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…… 
  可是,她的手没有力气了! 
  眼前,就是一个男人! 
 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! 
  不管他是甚么人,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,他是男人。 
  三娘全身裸袒,一动不动…… 
  男人含笑望着她,缓缓上前…… 
  他走到三娘面前…… 
  三娘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…… 
  两根红红的蜡烛仍然插在穴中…… 
  男人微笑着…… 
  三娘眼中喷着欲火! 
  男人伸出手来,握住蜡烛,轻轻拔了出来…… 
  蜡烛滑出了洞口,带出了很多水…… 
  三娘细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…… 
  男人缓缓俯下身来…… 
  他的嘴唇贴在三娘的嘴唇上…… 
  滚烫、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三娘的口中,缓缓地搅着、舔着…… 
  三娘顾不得问他的底细了,她的舌头痕狂地迎了上去,也伸入地的口中…… 
  多年来末有的享受! 
  多年未有的刺激! 
  即使只是一吻,也给三娘带来了无限的满足! 
  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! 
  她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,就像当年抱住三郎一般,献上了雨点般的吻…… 
  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,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,抚摸那细细的腰肢…… 
  男人的手顺着脊椎骨滑下去…… 
  肥圆的臀部…… 
  细嫩的肌肤…… 
 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着…… 
  “哦……用力……” 
  三娘纵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呼声…… 
 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条沟、又滑了下去…… 
  三娘全身颤抖…… 
  手指在沟中滑动,带来了巨大的刺傲…… 
  手指一直深入……深入…… 
  手指在最敏感一点逗留…… 
  “啊……我的亲亲……我的丈夫!” 
  三娘忍不往发出了下流的叫喊…… 
  究竟戎备森严的天波府,哪来一个男人呢? 
  三娘跟这个男人发展下去,有甚么离奇的后果呢? 
  请看下回分解。 
 
   (二) 
   杨三娘空房难独守,在裸体顾盼自怜之后,眼前的红烛,使她灵机一动,把烛熄灭,代替阳具,插入自己阴道,寥作止痒。就在这个时候,房门被人推开,竟然走进一个壮男。在全女班的天波府中,何来俊俏的壮男,要是在往常,三娘一定严加查究,把他捉住,何况在自己全裸时闯进锈房。然而,此时此地的三娘正需要男人安慰,於是任得他…… 
  话说守寡多年的杨三娘在欲火攻心,心痒难熬之际,锈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男子! 
  多年以来,由於老夫人佘太君的森严门规,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见一个男人。 
  因此,久渴逢甘霖的扬三娘再也顾不得查问这个男人的底细了! 
  火热的嘴唇,火热的吻…… 
  销魂的抚摸,销魂的搂抱…… 
  杨三娘整个人沉没在无边的欲海中,一会儿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,一会儿又沉到无底深渊中…… 
  而这些令她销魂的感觉,是她守寡多年以来所没有的,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。 
 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时侯,杨三娘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。 
  这种强烈的感觉,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。 
  杨三娘怀着无限感激之情,紧紧搂抱着他…… 
  “亲亲……我的亲男人……” 
  她疯狂地吻着他…… 
  眼中闪着喜悦的泪花…… 
  从前与三郎在一起的日子,当然很甜蜜,但那时侯,两人行房的次数很多,多了,就不那么刺激了。 
 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同了。 
  期望男人那么多年…… 
  就在这个时候,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! 
  久旱逢甘霖,这甘霖特别的甜。 
  雪中送炭,这炭特别的热。 
  杨三娘在这个时侯退见男人,简直寻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,思春多年,被性欲煎熬了那么多年第二春! 
  “亲哥哥……好丈夫……” 
  她毫不羞耻地喊叫着…… 
  男人变换了另一样姿势…… 
  三娘顿时感到更强烈的刺激…… 
  “啊!好哥哥……你这姿势……太……太……舒服……哦……用力……” 
  男人柔软的腹肢用力扭动…… 
  一下,一下……强有力的撞击…… 
  三娘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撞击,一点一点地飞上空中…… 
  “哦……好丈夫……心肝……用力……我……快被你……整得……没命了……” 
 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顺应男人的撞击而有节奏地扭助起来…… 
  一下,一下……她在配合男人的节奏…… 
 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双腿夹得更有力,他的呼吸加粗、加速了…… 
  “啊……快活……亲人……亲哥哥……你……太强壮了……慢一些……” 
  男人并没有慢下来,他反而加快速度了…… 
  一下,一下,彷彿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,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! 
  “啊……我……不行了……” 
  三娘一张粉嫩的面孔,已经涨得通红,佈满了豆大的汗珠…… 
  银牙紧紧咬着嫣红的嘴唇…… 
 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授出了强烈的电流,刺激着兴奋中心…… 
  三娘戚觉到,在自己肉体深处彷彿有一股沸腾的血液…… 
  一下,一下…… 
  男人的每一下冲击,都彷彿在替那股血液加热,血液加热到滚烫的程度…… 
  杨三娘咬紧牙关,似乎要忍受这股令人又爱又怕的热血…… 
  因为三娘知道,如果一旦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,她快要失去控制了。 
  那时候,她必然发出疯狂的叫床声! 
  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,那么疯狂的叫床声一定会传得很远。 
 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! 
  三郎在世的时侯,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战,也是遇到同样不可控制的情况,结果她发出了可怕的叫床声,震撼天波府…… 
  当然,这件事成为天波府的笑话。 
  不过,那时候,她是跟丈夫行房,名正言顺。 
  虽然是淫叫,大家都能理解。 
  可是今天,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了。 
  如果她再发出淫叫,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在私通奸夫。 
  她就要身败名裂了! 
  天波府规矩森严,如果女人私通奸夫,就要被五花大绑,投入古井…… 
  她远年轻,她可不想死。 
  “不想死,就不能叫。” 
  扬三娘咬紧牙根,极力抑制体内那股热血,不让它蔓延开来…… 
  可是,男人抓住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褪,把它架在自己的双肩上…… 
  一下,一下…… 
  撞击更加有力,更加贴切…… 
  男人的撞击抽送又像在拉风箱,每拉一下,血液的温度就升高一些…… 
  “啊……不要再动了……好丈夫……再动……我就要……不行了……” 
  杨三娘一边呻吟,一哀求着。 
  可是,她的哀求声充满着性的挑逗,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火…… 
  他动得更厉害了! 
  “啊……我……要死了……” 
  她的牙齿深咬入嘴唇,一直咬出血来! 
  她一定要控制住! 
  但是,肉体的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脑所控制! 
  肉体要享受,要刺激! 
  那股血液像一股汹涌的洪水,淹没了全身…… 
  “啊……我……舒服死了!” 
  杨三娘忍不住叫了一声! 
  但是,她马上醒悟,“不能叫!” 
  一叫就要身败名裂了! 
 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气,死守后一关! 
  现在,整个肉体已处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,随着男人的冲刺,她的肉体已经不居於她的神经管辖,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机器。 
  杨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。 
  她下定决心,无论如何,都三娘感觉到,体内那股热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发出声昔来。 
  这样,自己再怎么放荡都没关系。 
  於是,她闭上了眼睛,紧紧咬着牙齿。 
 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! 
  攻击的火力更猛烈了! 
  那股热血挟带若无比强烈的淫荡,从三娘的肉体一直向上升起…… 
  它就要淹没神经了! 
  杨三娘心内又爱又慌! 
  爱的是这滋味实在是人间极品! 
  慌的是,她仅剩下最后一道防线就要失守了! 
  “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快拔出来!……好丈夫……我求求你……不能再抽了…… 
  再抽我……我就要……叫出来了……亲爹……心肝……快……停下来……啊…… 
  不能……再插了……否则……我们两个……都要没命的……歇一歇吧……好哥哥……“ 
  可是,那个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。 
  他提着她的两条大腿,发动了最后的冲锋…… 
  热血淹没了最后的关卡! 
  杨三娘的神经也失去控制了! 
  她张开眼睛,正要喊叫…… 
  就在此时,她突然看见,窗口站着一个人! 
  一个老人! 
  这老人不是别人,正是佘太君! 
  佘太君是三娘的婆婆,也是天波府的主人。 
  如果被她看见自己偷情,那可就大事不妙了! 
  理智告拆三娘,赶快推开那个男人,向佘太君求情,或许可以活命。 
  可是,在她肉体上,现在正处於最亢奋的时刻! 
  她的全部神经现在都失去控制了! 
 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淫荡! 
  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!, 
  她的两片红唇终於张开了,发出了疯狂的呼叫: 
  “啊……好丈夫……亲哥哥……用力……插死我吧……小淫妇……要你…… 
  你太会弄了……我……愿……死在你的……棍下……哦……用力……这一下…… 
  插到……花心了……奴家……好多年……没尝到……这滋味了……“ 
  杨三娘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…… 
  她整个人沉浸在淫荡之中…… 
  男人快发射了,他暴风骤雨般地挑动…… 
  “啊……好大……好粗……好刺激……亲人……奴家真是舒服死了!” 
  男人双目圆睁呼吸急促…… 
  “好三娘……你夹得好紧……” 
  “不要叫我三娘……叫我……姐姐……” 
  “好姐姐……” 
  “再叫……心肝弟弟……再叫!” 
  “好妹妹……” 
  “哦……情哥哥……再叫!” 
  “好婊子!” 
  “对……我是婊子!”三娘毫不佳耻地大叫着。 
  “我宁顾仿婊子……你是我的好嫖客……” 
  “小婊子!” 
  “大嫖客……你……嫖得我……成仙了……” 
  “漂亮的小淫妇……你……太荡了……” 
  “心肝……你为甚么今天才来……不然的话……我……天天荡给你看……” 
  “好三娘……” 
  “叫我小婊子!” 
  “小婊子!淫婊子!我没想到杨家将之中也有这么下流的女将!” 
  “我是女将,我是淫门女将!” 
  “好一个淫门女将!” 
  “可是我这个淫门女将,永远在男人面前打败仗,特别是你!” 
  二人你叫一声,我喊一句,简直不把窗外监视的佘太君放在眼里。 
  男人气喘如牛的攻势稍缓! 
  杨三娘不顾一切,把他推翻在床,自己骑了上去,重新攻击…… 
  “好女将,你的姿势太美妙了!” 
  杨三娘疯狂吞吐…… 
  胸前双峰也随着剧烈摇摆…… 
  男人面色急变:“行了……我……我要射了!” 
  三娘闻声立刻快速套动…… 
  “啊……小婊子,你……迷死我了!” 
  “啊,好哥哥……你射了!好烫……亲哥,你烫死小淫妇了……” 
  二人紧紧拥抱,疯狂喊叫…… 
  好久,他们才平静下来,扬三娘搂住男人,迷惑地问:“你是谁?怎能会到天波府来的?” 
  男人没有回答,一直站在窗外的佘太君却替他回答:“是我请他来的!” 
  究竟佘太君为甚么要请这男人来嫖三娘呢? 
 
  (三) 
   性欲特别强盛,而又守寡多年的杨三娘,玉田久旱,这次意外地得到陌生男子张冬希阳液滋润,早已龟裂了的田,自然尽量吸收雨露。正在陶醉在性的欢乐中,突然发现婆婆佘太君的闯进,顿时吓得六神无主,她於是…… 
  话说扬三娘经过一番颠鸾倒凤之后,突然听到佘太君说话,她不由大吃一惊。 
  佘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间。 
  三娘和那个男人全都精赤条条,一丝不挂…… 
  佘太君一直走到床边。 
  扬三娘面红耳赤,急忙抓了一条被单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。 
  私通奸夫,红杏出墙,在古代是滔天大罪,在天波府内,更是死罪。, 
  所以,扬三娘顾不得自己未穿衣衫,急忙滚下床来,跪在地上。 
  “婆婆饶命。” 
  佘太君冷冷一笑:“铙命?你知道天波府的规矩,不守妇道者死!” 
  杨三娘不敢说话,只是跪在地上,浑身发抖…… 
  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。 
 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。 
  “不过,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佘太君突然温和地说了一句。 
  扬三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因为她知道佘太君一向都是执法如山,不留情面的,从来不会心慈手软,更何况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。 
  怎么今天她会大发慈悲呢? 
  “要我铙你一命,有一个条件。” 
  杨三娘此时,只求能活命,不要说一个条件,即使一百个条件也要答应。 
  “婆婆尽管吩咐。”扬三娘急忙回答,唯恐佘太君又有变卦。 
  “我要你想办法,把大娘、二娘、四娘、五娘、七娘都拖下水。” 
  “拖下水?”三娘一时糊涂了。她不明白,佘太君说的“拖下水”是甚么意思。 
  “”拖下水“,就是跟你一样,私通奸夫!” 
  “甚么?”三娘目瞪口呆。 
  “我要你煽动她们的情欲,让她们都红杏出墙。”佘太君严肃命令。 
  “可是……为甚么要我这样做呢?” 
  “原因你不要问,等到她们一一下水之后,我就会把原因告诉你们。” 
  扬三娘一头雾水。为甚么一向治家严厉的佘太君,突然要她的几个媳妇一变成淫妇呢? 
  “婆婆……”扬三娘有些为难:“这件事,我……我……恐怕做不来。” 
  “哼!”佘太君满睑寒霜:“如果你认为做不来,我就治你私通奸夫之罪!” 
  “啊!”三娘浑身一颤。 
  看起来,佘太君是要她扮演一个淫媒的角色,如果她拒绝,只有死路一条。 
  “婆婆……我……” 
  “你肯,还是不肯?” 
  佘太君双目闪着锐利的光芒。 
  生与死,就在一念之间。 
  蝼蚁尚且偷生,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:“婆婆,我可以答应,可是……” 
  “没有甚么可是的!” 
  “可是,大娘她们都是冰清玉洁……” 
  “你知道就好!” 
  三娘不由面红耳赤。 
  佘太君分明是在讽刺她,所有的媳妇都不像她那样淫荡下流。 
  扬三娘一脸羞愧,只好厚着脸皮再问:“那我……怎么可能……把她们…… 
  都拖下水呢?“ 
  “你跟她们是妯娌,应该熟知她们的性恪弱点,知道从何下手!” 
  杨三娘又问:“但是……干这种事,需要……有人协助。” 
  “甚么人?” 
  “男人。”佘太君指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:“他就是男人,他可以帮助你。” 
  “他?”杨三娘这才回神稍定,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刚刚令她神魂倾倒的男人。 
  可是,她仍然不明白,佘太君为甚么如此宽容大量? 
  她还记得,天波府曾有一位丫头私通奸夫,结果被佘太君发现,丫环被逐出府去,而那位奸夫则被处死。 
  如果说佘太君宽恕三娘,还可以说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妇。 
  可是,躺在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,她为甚么也不处罚哩? 
  佘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,微微一笑,指着那个男人介绍说:“他,就是我聘请而来的人。” 
  “聘请?”三娘糊涂了:“聘请他来干甚么呢?” 
  “聘请他来拖你下水啊!” 
  三娘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,羞得无地自容。 
  “他名叫张冬希,是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嫖客。” 
  三娘闻言,情不自禁又望了张冬希一眼,心想: 
  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么出神入化,难怪地能够整得三娘那糜俏魂蚀骨…… 
  佘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张冬希:“从今天起,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,你们一起想法子,把几个妯娌一一拖下水,不得有误。” 
  佘太君说罢,便走出了房去,临出门之时,她又回过头来,微微一笑。 
  “今晚,属於你们,只是,小声一些。” 
 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。 
  杨三娘呆呆站着,她的身上,只披着一条被单,床上,张冬希仍是全身赤裸…… 
  他摆了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…… 
  三娘全身逐渐发热了…… 
  现在,她可以合法地放纵自己了! 
  张冬希高高挺立着,像一支旗。 
  三娘全身发热,发烫了…… 
  张冬希的眼中闪着诱惑的光芒…… 
  旗坚硬地耸立着,彷彿在召唤她…… 
  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…… 
  她突然叫了一声:“好丈夫!” 
  三娘猛地扑到床上,一下子依偎到张冬希的怀抱中…… 
  两个人扭成一团,开始了第二次的激战…… 
  剑光大闪,杀声震耳…… 
  校场中,一位美丽的女性正在练习剑法。 
  她英姿娇健,步法灵活,很有大将之风。 
  她就是杨门女将之中最大的一位扬大娘。 
  天波府内,所有的女人都会武功,而且每个女将都有她特殊的兵器。 
  杨大娘的剑法在天波府内是赫赫有名的,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内的校场来苦练剑法。 
  而在此同时,校场远处的矮墙后,也有两个人在偷偷监视大娘。 
  当然,他们就是张冬希和三娘。 
  “哗!三娘。”张冬希看的目瞪口呆:“你们这位大娘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。” 
  “是啊,有一年,番邦派了三位杀手,潜入天波府,意图行刺佘太君,没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,她以一挡三,仗着一把青霜剑,大战十回合,把三个杀手全杀了。从此之后,再没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。” 
  “哦,”张冬希望望三娘:“你的武功跟她比起来,哪个厉害?” 
  “当然是她厉害,在天波府内,所有的女将之中,我的武功最差。” 
  “为甚么?” 
  “因为,练武要花很多时间、而且要全心投入,不能心有杂念……” 
  “哦,我懂了,你武功不好,不仅是心有杂念,而且心存淫念……” 
  “讨厌!”三娘娇嗔地掐了一下张冬希。 
  “糟了。”张冬希突然叫了起来。 
  “怎么?弄痛你了?”三娘关心地搂着他。 
  “不是啦,我的意思是他,杨大娘的武功这么好,她心中一定没有杂念了?” 
  “当然啦,她一天到晚吃素念怫,除了练剑法修心养性之外,真是甚么也不想。” 
  “槽了,这样一个人,我们拖她下水,不是很难一吗?” 
  “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,最不可能”下水“的了!” 
  “那你为甚么第一个就要找她下手呢?” 
  “我想,如果连大娘都”下水“的话,那么其地妯娌一定肯傚法她的了。” 
  可是,大娘心如止水,我们从何下手呢?“ 
  “唉,你是汴京第一号大嫖客,这方面的经验最多,你应该想出一个方法啊!” 
  张冬希望着校场,苦苦思索…… 
  校场上,杨大娘挥动女剑,激烈地舞动、大汗淋漓,俊俏的粉脸上佈满汁珠,涨得通红,彷彿涂上了一层姻脂,更加妩媚…… 
  张冬希看得出神,他猛地一拍大腿,大叫一声:“我有办法了!” 
  三娘大喜:“哦!甚么方法?” 
  “大娘练剑这么辛苦,全身大汗,她回去以后,一定要洗澡,对不对?” 
  “对啊!” 
  “大娘洗澡的时候,你能跟她在一起吗?” 
  “她总是一个人洗。” 
  “你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,这样,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!” 
  洁白的皮肤上,佈满水珠,彷彿一串串珍珠…… 
  杨大娘全身赤裸,坐在一个大木桶内,正在享受沐浴的乐趣…… 
  “笃……”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。 
  “谁?”大娘一边洗,一边问。 
  天波府内全是女人,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男人偷看。 
  “大娘,我是三娘,我的澡盆突然坏了,所以想来借你的澡盆一用。” 
  “好吧!” 
  大娘说着,从澡盆中站了起来,走到门边开门。 
  她全身赤裸,一点也不遮掩,因为她跟三娘太熟了。 
  门开了,三娘走入,一眼看见大娘的裸体,不由讚歎地说:“大娘,你的身材,简直像个廿岁的大姑娘!” 
  是的,大娘因为经常运动,皮肤充满弹性,胸前双峰高高挺直,一点也没有下垂。 
  她的腰肢很细,很灵活,两条大腿特别修长…… 
  “大娘,我要是男的,一定要爱死你了!” 
  大娘一听,脸上不由徘红。 
  她一心信佛,还不习惯这种玩笑,不过大家妯娌,她也不在意。 
  三娘见大娘并不排斥她的玩笑,也不客气地说:“大娘,我跟你一起洗吧!” 
  说着,她也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跨入了澡盆。 
  澡盆很大,两个人坐在桶中,大娘本想拒绝,可是三娘已经坐了下来,拿着毛巾说道:“大娘,我替你洗吧!” 
  三娘说着,便替大娘擦起背来,大娘自己洗不到背,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来。 
  三娘一边洗着,双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缓缓运动中,偶而也会偷偷转到大娘的前胸,在那丰满的乳峰上转一圈。 
  大家都是女人,大娘也不在意,特别是三娘的十指很灵活,按摩起来,特别舒服,大娘於是闭上眼睛,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着。 
  三娘见机会难得,更加巧妙按摩…… 
  大娘的乳房逐渐膨胀了,乳头也发硬了…… 
  她的芳心“砰砰”直跳…… |   
 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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